“难道这里是……”孙山刚刚想到些什么，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突然把他笼罩在内，他还没想到具体的意思便抱头大叫起来。

他感到头疼欲裂，刚刚想到的东西也随着头疼消失得一干二净。

外界的情况随即又恢复正常，妖怪也消失不见。

唐僧与老者被孙山的尖叫声惊醒，赶紧跑出来看看。

孙山的头疼也慢慢消失，他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但又不知道失去了什么，只有一种剧烈的恐惧感还留在心中。

……

离恨天中，齐白吐出一口鲜血，身上的鳞片全部竖起，狂暴的力量四散而开。

就在刚刚那一刻，他观察孙山的意志瞬间被碾得粉碎，神魂也遭到重创。

那一股不知从哪来的力量实在太强了，强到无法理解，无法应对。

就连他身边万事不惊的太上老君都皱起了眉头，他说道：“我说过了，不要去管他，想要明悟真我只能靠他自己，外人干涉只会把上面的目光吸引过来。”

“这就是高维的力量吗？”齐白叹口气摇摇头，内心恢复平静。

他虽然伤得很重，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需要进食一段时间就能完全恢复。

“我再试一次，还不行就只能去其他世界看看了。”他闭上眼睛，把意识投放到孙山身边。

这一次他没有去直接影响孙山的感官，那样虽然直接，但是太危险了，刚刚已经吃过了苦头。

这一次他附身在其他动物身上，用外界的改变去透露真实信息，这样虽然会让进展缓慢许多，但至少安全得多。

太上老君见状摇摇头，他继续品着自己的茶，完全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

……

因为不能做出太大改变的原因，齐白只能通过正常的方式一点一点透露真相，但这样一来孙山并不一定能理解，所以这次计划非常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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