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真刺激啊，师父你还有这样的过往，一上来就被美女告白，搞一夜#情，你真厉害。”

李玄通老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道：“你……你胡说什么！那是我的第一次，我是真心的。”

“那你后来就不是真心的吗？听你之前说的，你似乎有很多风流史啊。”任小白突然就好奇起来。

“嗯，那是之后的事了。婉儿是不一样的，她是奇女子，第一次见面就向我告白，当时我都吓了一跳，现在想来还是如此不可思议啊。”李玄通扭扭捏捏的样子恶心极了，像是一个发春的小老头。

“然后呢？别告诉我故事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啊，这样的话可就太没意思了。”任小白催促道：“我很快就要下山了，你是要拜托我去找她吗？”

“不，她已经死了。”说到这里，李玄通的眼神瞬间就暗淡了下去。

回忆中好不容易燃起的温柔的火，也被这凛冬的飞雪熄灭了。

“她被葬在魔教总教的后山，是我亲手埋葬的，是我害了她……”李玄通呜咽了，他深处脏兮兮的手擦拭眼角，泫然而泣，眼睛红彤彤的：“如果不是我要做天下第一，那她也不会死。”

果然是有故事的呀，任小白心想，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于是开口道：“师父，擦眼泪的时候先洗手比较好，否则会细菌感染。”

李玄通一愣：“啥？啥感染？”

“算了，没什么。”任小白伸出手帮对方擦拭眼泪。

李玄通一脸恼怒：“逆徒！你在干什么！这样做为师岂不是很没面子。”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李玄通并没有拍掉任小白的手，他默默的接受这位与他相伴多年的徒弟的安慰，笨拙到有些冒犯的安慰。

“妈的真脏，师父你多久没洗脸了？”任小白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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