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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的开场白之后，三人依次落座。

张斌抬眼扫了一眼整个办公室后，来了一句，“你这地方太小了，把隔壁的办公室也腾出来吧”。

“……够用就行了，平时客人很少”，戴志康愣了一下说道。

“那是以前，以后公司的事情多了，你得多麻烦一下，办公室太小人家说我不够大气”，张斌说道。

“好吧”。

见过几面，戴志康发现，张斌这人有些武断，或者说是他这个年纪拥有这份底气的动力。

助理端着茶走了进来，张斌来过几次后，助理就知道张斌喝茶的习惯了。

上午喝茶喝得很淡，而且只喝绿茶。

中午一般喝一些苦荞之类的，带一些涩味，傍晚的时候，喝浓茶，而且味道一定要苦。

张斌端起一杯茶，亲自递到钱笑阳面前。

钱笑阳似乎有些受宠若惊，赶紧接过，口中说着谢谢。

“这第一杯茶，我敬你，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来到我这里，希望以后你都不会因为这个决定感到后悔”，张斌说道。

“我想也不会”，钱笑阳说道。

“你的想法戴志康已经和我说了，你放心，我和李总还是有些交情的，明天晚上在燕京俱乐部，一起吃个饭，大家就当是握手言和，这不是什么大事”，张斌随口说道。

钱笑阳笑了一下，说道：“这样就好，李总待我不错，这半路离开，我心里多少有些歉疚”。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才的流动才是市场经济促进的结果，这不是你的错”，张斌随即笑着道，“李总说，他的人即使走心里也是向着他的，你不会也是这样的吧？”

张斌的这句话，让钱笑阳脸色僵了一下，有些小小的尴尬。

戴志康看了一眼张斌，又看了看钱笑阳，整个过程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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