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拧眉瞪了她一眼,又气又无可奈何。
“你不要那么冲动,就算找到了那个男人,你杀了他,你娘也活不过来。”
曲曲脚步一顿,愤而转身,眼眸里尽数是血丝,“难道要我看着我娘亲死不瞑目?”
江郁低垂着眼帘,看着手中的茶杯,晃动着,一下又一下,直到杯盏中的茶水旋成了一个涡。
是啊!
谁会真的看着自己的娘亲死不瞑目?
岿然不动,冷静自持,还如何为人子?
就像自己当初……
“我们现在不是就来查,你娘亲是怎么死的?当初都可以冷静下来,现在怎么就失了理智?”江郁微掀眼帘,斜睨了她一阵眼刀。
曲曲周身不由得感觉到一阵寒芒萦绕不散,神色微微一怔,许久,才敛下身上的戾气,低垂着头,嗫喏地张了张唇。
“好,我都听您的。”
“您要如何报仇,我就如何做。”
江郁将茶水浅抿,不再多饮用,看着还散发着浓郁戾气的曲曲,道,“给我坐下。”
曲曲这才走了回来,坐在椅子上,呆愣得跟个木头人一模一样。
半盏茶的时间,卓萱才慢腾腾地将藕粉端到江郁面前。
她那样子虽然假装得很好,但江郁还是瞧出了她眉眼间的怒气冲冲。
不就是一份藕粉。
有必要如何气急败坏?
卓萱重重地将藕粉放在自己面前,牙口重重地咬了一咬。
“这位客官,您要的藕粉已经上桌,还请您好好享用。”
江郁微倾下身,凑近藕粉看了看。
晶莹剔透的胶体状,白里透红。
藕粉素来有“鹅毛雪片”的美称,不说其质地细腻,长得就只论冰清玉洁都无可鄙睨。
入口淡雅清香,味甘爽滑。
“谁碾玉玲珑,绕磨滴芳液。擢泥本不染,渍粉讵太白。铺奁暴秋阳,片片银刀画。一撮点汤调,犀匙溜滑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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