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往身后看过去，殷勤地不得了。

“恩人，你一个人要小心点，现在是晚上，可能有狼，你一定得小心点。”

“恩人，你离着柴火堆远一点，别伤了自己。”

喋喋不休的声音终于消失了，江郁这才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兀自地生了柴火，在柴火旁取暖，从背后一掏出，又抓了个鸡腿在手里，叹息声从嘴里溢了出来。

“一个人，又得无聊好久。”

江郁唇角轻翕着，一缕青烟从眼前浮现。

曲曲道：“恩人，你怎么忽然把我叫出来？”

“你的玉牌给我看下。”

江郁未待她点头便已伸手到她脖颈取下玉牌。

“果然。”无论是从制作和玉石上看都没有许肇辕那枚玉牌那枚精致。

曲曲不解：“看出来我爹是谁了吗？”

江郁龇牙一笑，“你爹就是个骗子。”

······

夜里，许久不见许肇辕回来。

江郁看着掉落在边上的玉牌，抿了抿唇，将玉牌捡起。

“这下真的就剩下一个人了。”

将玉牌塞到腰间束带上，靠在身后的草垛上，翻身而睡。

天色渐明，才见到一丝青烟在自己周边弥漫着，最后聚集成一个上半身的人形。

蜷着双腿，双手枕在膝盖上，应该是在睡觉。

江郁揉着眼睛，睁开眼，看清楚了是谁。

叹息道：“许肇辕。”

许肇辕脸上身上微僵。

江郁揉着眼道：“过来。”

许肇辕收了收心底的狐疑，舔着脸走近了几步，应了一声。

“恩人，原来你看得到我啊？你难道就没看出我有什么不同吗？”

江郁笑了笑，没回，反问，“没找到东西就算了。”

伸手甩了根鸡腿落他手里。

“吃吧，别死了都成饿死鬼。”

许肇辕微顿，心口泛过一丝冷嘲热讽，以至于原本想对她下手的念头也魂飞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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