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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的书信,被刘不易轻轻的拿在手中,手感有些粗糙,纸张由于常年被书本挤压,所以保持的很平整,书信是有草木纤维制造而成,这种造纸术在天罪古地很常见,刘不易也见过一些上好的纸张。
在学堂学习的时候,他曾经见过自家先生用过一种里面暗含蓝色纹路的宣纸,先生给刘不易说过,这世间不同的纸张,则是有不同的用处,那种云雷风云纸,是一种上好的画符纸张。
想到这些旧事,刘不易心头就不由的浮现出一道青色身影。
想起先生的一些话,刘不易的心中就不免有些伤感,不知道如今的先生,已经云游到了何处。
玉捡在离开前,曾经对刘不易说过,自己将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至于到底是何地方,刘不易并不知情,刘不易也不曾开口询问,在小桥之上和先生的对话,一直都是他在听,先生在说。
刘不易心里低低念叨一声,“愿先生心想事成!”
回过神来的刘不易,低头看向手中的一份泛黄的书信,上面只有几句短短的言语,看起字面意思,更像是交代。
不过刘不易的脸色却是渐渐阴郁起来,因为这短短几句话,竟然有两句话都与他有关。
“亲爱的女儿:
为了这件事,只得委屈你了,爹爹有愧于你,不易得到你的福泽,便有机会活下去!
爹爹张立云留!”
对于自家爷爷的记忆只存在于刘不易七岁之前,他大概记得那是一个朴实的老头,爱笑,总是眯着眼看人,有些面黄肌瘦,像是得了重病一般。
在刘不易映象里,爷爷张立云很少和他说关于刘不易父母的事,也从未解释过为什么刘不易姓刘,他姓张的原因,曾经刘不易是不想关心,而后来的刘不易是想问而无法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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