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坞,女,现供职于一家电力国企,对于走上文学创作道路,她也觉得偶然:“跟很多网络写手一样,我写作的初衷也是一个‘闲’字。2006年我有一段特别空闲的时间,一个星期六中午,我抱着笔记本电脑在床上看小说,忽然想,要不我也试着写点什么吧。一时冲动就开始写了,到黄昏的时候我已经写了近两万字,那就是我最早在网上连载的第一部小说《原来你还在这里》的开头。”
辛夷坞的全部作品集
——善良的人在追求中纵然迷惘,却终将意识到有一条正途。周瓒从来不信祁善会爱上除了他以外的人,他曾以为祁善翻不过他的五指山,可后来才发现,如果祁善是孙悟空,他却并非如来佛祖。他更像白骨精,无论披上哪一张皮,在祁善的火眼金睛下都无所遁形。做朋友仿佛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能,可在感情方面他们却有着死穴。因为深知对方太重要,所以害怕任何一种不确定的因素来打扰,哪怕是爱情。他看过太多失败的感情,宁愿无拘无束地生活。然而经年累月,当他失去过,方渐渐明白:爱怎么会没有束缚。脱缰的野马天高地远,终究无所归依,她是他最后的羁绊。比起失去,他宁愿受她所制。很多东西放久了反而更有味道,但也有很多东西放久了会变质。他不知道,青春里一路相伴的他和她,是否还能成为彼此生命里的“我们”?
——我能送你的,是我们知晓以前28年的惦念!出生时间只相差一天的祁善和周瓒,从小就被两家长辈视作“小冤家”,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们迟早是会在一起的。哪知他们竟将这样亲密的发小关系维持了整整28年。对祁善而言,周瓒就像一只张扬夺目的风筝,天性逍遥。她知道风筝的线始终牵在自己手中,可是风筝再美,飞得再高,人人都夸,有什么用。不管风从哪个方向吹,他不在身边,她有的只是那根线。她真正想要的却是一个稳定的伴侣和一段相濡以沫的感情。她用了多少的时间去对一个人放心,就得用多少的时间甚至更大的代价去收心。她想,都28年了,她应该是可以对他“免疫”的。所谓“免疫”——中过毒,幸未死,从此心有无私天地宽。而她在心底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或许,时间终会给出一个答案吧。
她以为那是她一生中最亮的月光,然而月亮太亮,终究冰凉。谨以此文,献给我们即将失去,或终将失去的青春岁月。掌握失去这门艺术并不难;很多东西似乎本来就是会失去的,失去了便不是灾难。——毕夏普《一门艺术》十八岁,郑微对阮阮说:我是谁,我是天下无敌的玉面小飞龙,有什么我得不到?二十二岁,她站在山顶上喊:美国,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我恨你,你把我的男人还给我!二十六岁,微醺,她看着他,我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相信你,不可能……
朱小北为了自己的爱情远走他乡,而桔年还得在自己的世界中求生存。牢狱的生活是一段黑暗的日子,每个人都不愿回首,可每一个噩梦都会给桔年带来无穷的悸动。韩述为了补偿曾经的错误,一再地帮助桔年,桔年却一再拒绝着。非明被诊断出患了脑瘤,桔年为了挽救非明的生命,每日奔波。此时,非明的亲生母亲、分别了十一年的陈洁洁却出现了,她要回了非明,而桔年,又成了一人,她苦苦支撑的关于小和尚的记忆又被陈洁洁夺走。桔年已经做好了独自生活的打算,可是她生命中的另一个痕迹——韩述,又怎么忍心让她孑然一身?还有唐业,那个要带桔年走的男人,与二人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恩怨纠结?那一天的很多细节,韩述都已经成功地忘记了。记忆好像有块黑板擦,悄无声息地抹去了他害怕回想的片断,留下满地粉尘……唯有一幕他怎么也擦不掉——她站在被告席上,而他在台下。韩述不敢看她的眼睛,却期盼着她能望他一眼。可是她没有,他知道,一秒也没有。桔年的心里住着一个人,她坚信那个人只是闭上了眼睛。很多年后,她做了一个梦,那个人终于睁开双眼对她微笑,然而她却哭了。521级台阶上的那棵石榴树,年年开出火红刺目的花朵,曾经一笔一画刻下的“hs&jn”,谁陪着谁一起来看?
苏韵锦:其实这些年来我并不经常想起他,这个城市并不太大,可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他。假如有一天我们重遇,我唯一的心愿是——我希望他不幸福。程铮: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跟你分开,然而,不管走得多远,我总相信有一天我会把你找回来。苏韵锦爱上了高中同学程铮,程铮也深深爱着她。但是家庭背景不同的二人,生活上的差异要彼此分开。而韵锦在分开之后才发觉有了程铮的孩子。个性强的韵锦没有告知程铮。在几年后,韵锦事业有成发觉程铮又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她们的爱情会开花结果吗?
“有我陪着你,什么都不用害怕。”一句话,像是一个魔咒,攥住了两个人的心,注定了三个人的宿命。妖艳的止安是一团火,柔软的止怡是一汪水。纪廷就在这水火之间,辜负了水的温柔,却无法触及火的热烈。或许是可以触及的,只是太过滚烫,所以更多的时候只是远望。如果他不顾一切,那火将焚毁的又岂止是他一个人的身?“你到底是不想,不敢,还是……不行?”“你知道吗,纪廷,我看不起你。”为了报复,也是因为疲惫,止安选择了远离。可逃得越远,也意味着她的不安越深。夜航鸟不停地飞啊飞啊飞,心中的岛屿就在那里,却不敢停下。这才发现自己走得那么急,竟然是因为不敢回头,害怕蓦然回首,再也找不到当初的那个少年。
山月清辉已远,她仅有的,也只是清晨枕边的那一缕阳光。曾经在山月的清辉下,年幼的他们并肩坐在溪涧的边缘,叶骞泽说:“向远,我们永远不会分开。”喧嚣浮华的城市中,向远披荆斩棘朝梦想而去,终于嫁给了心爱的那个人,也拥有了梦寐以求的财富。然而,记忆里的山月只在她一个人的心里散放清辉,于他而言,只是遇风而碎的泡影。把心里最柔软的角落给了他,为他实现一个个愿望。他一步步进,她一步步退……当山月的前尘旧梦终被践踏得面目全非,绝望的她爱极生恨,断然命令绑匪撕票……山月虽好,注定不能留在身旁,而自幼依恋向远的叶昀会是她的最后一缕晨光吗?
赵旬旬想要的婚姻,是一座围城,哪怕没有激情,却有她最渴望的安稳。但她没有想到,曾一心一意皈依的人间烟火不过是泡影,幻城摇摇欲坠。带着爱与恨归来,池澄绞尽脑汁地算计,让赵旬旬失却所有退路,只是因为,那条唯一的退路,就在他的怀中。他是带给她毁灭的风浪,也是她无法抗拒的青春狂澜。当失却了最后一滴水,沙漠里的浮城,是否也能成为最终的归宿?
谁的心中都有一道明月光。你会把它视为自己的圣经,每行一步都盼其瞻仰。对少女方灯来说,她的世界里没有太阳。傅镜殊就像是一道微弱的光,虽不如太阳明亮,却足够照亮她眼前的道路。可她知道,傅镜殊的世界里其实也没有光。所以,方灯决定帮助傅镜殊。如果他是镜子,那她就是灯。这样,她就可以照亮他,并且在他的折射里也看见光芒。能够守望着自己所爱之人,能够知道对方心里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那么即使自己始终行在暗夜里,想必也是幸福的。可是傅镜殊终于无法抵挡俗世的诱惑,为达目的竟连方灯的心意都不顾。当自己的所爱被傅镜殊一手毁灭,方灯心中的太阳也彻底沉落。究竟我们要如何守护,才能不迎来终结?究竟在这个故事里,是谁蚀了谁的心?
天地之间落有一塔,名为抚生。抚天地,抚众生,抚生死离魂,抚爱恨嗔痴。上古天神一战,抚生塔镇压罪神无数。此后千万年过去,因天火将尽,神器式微,抚生塔危在旦夕。守塔者白乌族少年灵鸷为寻回神物,独自游荡人间,并与小仙时雨、灵兽绒绒、凡人谢臻几番相遇相知。风雨如晦,前路幽冥,上古之谜局就此揭开……当诸神归去,天地沉寂,谁在归途的清歌里含泪而笑?
辛夷坞继《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后全新感人暖爱力作上帝给每个虔敬他的人以“应许之地”,而每个对爱虔诚的女人,又是否可以等来属于她的“应许之日”?很多读者看过连载后都说:“辛大的所有书里,《应许之日》必定会在我最爱的前三甲里占一位。”同名电影由国际顶级阵容倾力打造。婚姻对于封澜来说就像一扇门,她很渴望走进去,可她必须找到打开门的钥匙,这把钥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在遇见丁小野之前,封澜一度觉得能够修得正果的爱情是限量版,而她,拿不到号码牌。那天,丁小野蓦然出现在她面前,带着危险又诱惑的笑容,让她想到了某种兽类。她恍然觉得自己和这个年轻的男人仿佛是荒原里并行的两只野兽,万籁俱寂,月色如钩,只有呼吸间相似的气味和体内奔流的血液在呐喊咆哮,一切的繁杂荡然无存,存在的只有两个温热的躯体本身,她愿意被他啃食,也想把他吞进肚子里。他说:“我喜欢鲜活的、亲手捕获的。”“包括自投罗网的吗?”明知他不靠谱,她还是放任自己打了针强心剂,只因那颗心为一个人怦然而动的感觉太过美好。二十岁才得到心爱的洋娃娃,四十岁才买得起俏丽的裙子,六十岁重遇初恋时的人……这又有什么意思?世上没有无辜的爱人,光阴从未被枉费。她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趁还能爱的时候放肆地爱过。她在等她的应许之日。不是说,所有虔诚的人都配得到这一天吗?
你心中是否也有这样一个人?他离开后,生活还在继续,他留下的痕迹被平淡的日子逐渐抹去。你很少想起他,没有他也能过得很好。然而在那些个猝不及防的梦里,他又出现在你的身边,第一次说出分别后的悔意,你面带胜利者的笑容转身,醒来后却只想痛哭一场。苏韵锦忘不了程铮,正如程铮忘不了苏韵锦。遥远而明媚的青春年华里,莽撞少年向羞涩女孩第一次笨拙地表达他说不出口的爱意,一直以来,他们都在玩一场你追我逃的游戏,她希望他放开自己,然而当他真正松开手,她比谁都疼。谁说灰姑娘都在期待那只水晶鞋,就算找到王子,还是要走进童话里从未提及的平凡生活。你要捱得过几次天崩地裂的折磨,才能抵达天荒地老的幸福?我们在太年轻的时候遇见,除了爱,一无所知。所以弄丢了对方。所以更懂得爱。当时光流逝,兜兜转转,那个人是否还在原来的地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