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娜·西卡尔要去巴黎了。加缪就这件事帮她进行了分析:“这里的生活已经不再能使您受益。在某种意义上,一个人最终会成为某个地方的囚徒:他总是与一个小圈子来往,这其实并不好,即使这个小圈子让人感到亲切。”他向让娜保证对她的友情永不改变。对于这位他用“您”称呼的女性,他所吐露的内心要比对那些他以“你”称呼的男性更多。他把希望寄托在新剧社上,但是告诉让娜“没有几个演员在继续协助他”。他没有勇气从头再来。戏剧与其说是一种必需品不如说是一种附属品:“我可能会放弃这种奢侈。”他已经开始怀念大家在一起排练的那些日子:“想起那种美妙的情景我永远都会感到惋惜。”关于一个主题的第一批笔记:“我所得到过的某些最纯洁的快乐和可靠的友情都要归功于她。”让娜则以为他又开始了《幸福的死亡》的写作。他同时还在修改《婚礼集》,觉得让娜将会喜欢这本“随笔集”。他断言这本具有雕塑风格的小册子既有自己的影子又跳出了过去的自己,不过他觉得这本书“写得笨拙而且过于僵硬”。这些随笔结束了一个时期,将他从那个时期里解脱了出来,然而后来读到这本随笔集的朋友们却以为它“标志着一个新时期的开始”。其实这并不矛盾。加缪已经从劳动剧团和共产党组织中解脱出来,现在想要获得哲学教职资格,正在为此准备相关材料:学士课程合格证书、大学毕业文凭、没有犯罪记录的法律证明文件。此外还需要准备一份体检证明,因为公共教育部门与军事部门一样,拒绝雇佣身患疾病的人,担心需要为长期患病的公务员支付相关费用。A·列维-瓦朗西大夫自1931年8月以来就为阿尔贝治病。他为这个打算求职的人进行了体检,明确指出加缪“曾经因为浸润到几乎整个左肺以及右肺尖的结核病而接受过鲁贝尔大夫所做的”一次气胸手术。不过手术以来体重已经有所增加。此后列维-瓦朗西继续为他进行人工气胸治疗直至1938年5月,“没有意外情况发生”,患者中学和大学的学业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这位医生只介绍了大致的情况,实际上加缪曾有好几个月未能到校学习,并且因为患病重修了一遍哲学课。“1938年9月2日的结核杆菌检查结果呈阴性”,直接听诊和X光照片显示了“7年前”那次患病留下的症状,现在这位求职者可以从事教学工作,“无论对自身健康还是对周围的人而言都没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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