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依然保存着一份那个星期一的《牛津时报》,是为了那个幽灵般的读者而精心准备的。看着现在已经褪色的打击乐手的照片、用中国墨汁画的符号,重读为皮特森探长准备的问题,就像冰冷的手指碰到我的皮肤一样,我能再次感受到,当时塞尔登说从现在到星期四中间时间相隔也许太长的时候,他声音中的战栗。总之,看着这些依然停留在报纸上的内容,我能理解,他因为想到种种假设正在现实世界中获得神秘的生命力而感到恐惧。但是在那个明媚的早晨,我没有任何预感,还激动地,不无一丝骄傲地,无疑还有一点愚蠢的虚荣心地,读着报纸上这个我已经提前几乎全都知道了的故事。
洛尔娜一早就打来电话,声音很兴奋——她刚看了报纸上的报道,想和我一起吃午饭,好让我把一切原原本本告诉她。她不能原谅她自己,也不能原谅我,因为前天晚上她独自呆在家里,而我却在那儿,在音乐会上。她为此而恨我,不过她中午还是会从医院溜出来,跟我在小克拉仁登街的那家法国咖啡馆见面,因此我就别再考虑午餐时和艾米莉做计划的事了。我们在巴黎咖啡馆见了面,我们一起开怀大笑,说着笑着谈那几起谋杀案,带着热恋中的年轻恋人那种有些肆无忌惮、亲密元问的腔调吃着火腿可丽饼。我把皮特森已经让我们知道的事讲给洛尔娜听:那个打击乐手曾做过一个很大的肺部手术,医生对他之前居然没有死感到很惊奇。
“就跟厄内斯特·克拉克和伊格尔顿夫人的案子一样,”我说完,等着她对我这个小理论的反应。洛尔娜想了一会儿。
“但是伊格尔顿夫人的情况并不完全一样,”她说,“我在她死的两天前在医院里遇到过她,她容光焕发,因为化验显示她的肿瘤正在消退。医生对她说她还能活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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