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一次,我在周末拜访雄大的住处,我们的男女朋友关系就像这样,后来又持续了两年。
我毕业以后,他依然专心准备医学系的考试,但坂下老师的研究室却是去得有一搭没一搭。“事到如今,我不想换去别的老师的研究室,可是也不想看到他。”他在我毕业那年的春天说。那一年的医学系考试,他落榜了。
“就算没毕业,只要先考上医学系就没问题了,真不甘心。”
虽然曾经受到不合理的责骂,但毕业的时候,我和圾下教授在良好的关系中道别了。毕业后,我去找雄大时顺道拜访大学,教授很担心他。
“如果他更常来研究室就好了。他不肯求助,我也没法帮他。如果你见到他,可以帮我劝劝他吗?”
教授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应该完全是出于善意而这么说的。“好的。”我答道,这么转告锥大,但我不记得雄大是怎么回答的了。
渐渐地,我越来越像个高中老师了。
常有人说教师的视野狭隘,但小小的教室里,包括学生的家长背景在内,就像个社会的缩图,我常为此烦恼不已。因为自己开始赚钱,我有了理财观念,也学会奉陪任性上司的一时兴起,还有在组织中不得不的压抑与隐忍。
我在职场上碰到的事,雄大大抵都用一句“真辛苦”带过,然后耸耸肩说:“所以我觉得我没办法做那种工作。”
如果成为医生,组织与人际关系的复杂与压力,绝对不是我现在的工作可以比拟的,但我不知道他对这部分的想法是什么,没有吭声。
从这个时候开始,我经常计算起接下来的岁月。
现在要进医学系,要花上几年?毕业要花上几年?就算顺利考上医学系,毕业也要六年。医师的国家考试也不一定可以一次就考过。实习两年,然后,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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