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我将从根本上冒犯党的政治智慧。自从伊诺克·鲍威尔1968年在伯明翰发表有关移民的讲话后,中间偏右的政治家都回避就移民问题和种族问题发表演讲,认为这样做是文明的高尚心怀的标志。而且,如果无法避免,那就借用政治光谱中的左翼词汇讲话,以飨"多文化"、"多种族"现代英国社会的听众。这种态度对移民带来的实际问题有时视而不见,而且把那些受到直接影响的人的顾虑说成是"种族主义"。我从不准备赞同这种态度。这种态度既不诚实,也很世故。
我把英国复兴的希望寄托在我认定的一种资本主义上,没有什么比它更不认识肤色了,我的信条之一是,个人只有作为个人时才值得尊敬,而不是作为阶级的成员或者种族的成员。我所赞成的政治经济制度旨在为了社会的利益解放个人的才能。我不赞成煽动种族主义的人,如全国阵线,他们企图利用种族问题。我发现,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这些团体既是社会主义者又是民族主义分子,这一点具有深刻的涵义。所有集体主义都导致压迫:只不过受害者不同而已。
同时,多年来新英联邦的大批移民已经使英国大片大片的地区变了模样,这使当地居民难以接受。富有的政治家在公开场合发表种族容忍的讲话后,回到座落在富人区安静街道的舒服家庭里,那里的房价确保种族隔离而又不背恶名。这是一回事;而穷人眼看着他们的邻居更换了,他们却无力搬家,他们的房子的价值不断贬值,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对陷入这类处境的人们,应给予安慰而不是褒赞。通过同我的选区的人们的谈话,我得知不仅白人对此忧心忡仲,已经迁来的移民,他们想成为居民区的真正成员,他们深知继续不断的移民可能引起反动,他们可能成为受害者。这些普通人的感情得不到表达,这就为极端主义敞开了大门。而且,极端主义分子取得的任何成就都会被各种牌号的左翼分子利用。不管社会主义分子的经济管理多么不善,多么削减国防开支,在维护法律和秩序方面多么不力,至少当他们谴责他们的对手是顽固派时,他们仍能确保一部分同情他们的听众。左翼从来都会迅速利用他们自己制造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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