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媒体一旦把某一政治家在公众眼里描绘成了某一形象,他几乎不可能摆脱这一形象。在他生涯的每一重要时期,这一形象便会出现在他本人与公众之间)人们似乎看到和听到的不是他本人,而是被编造出来的那一人物。
我在公众中的形象总的来说是不坏的。我是"铁娘子"、"好斗的玛吉"和"阿提拉母鸡",等等。由于这些称呼,一般给予对手的印象是我是一个难以对付的女人,我乐于被人们描绘成这样,虽然没有人会真正这样一个心眼地强硬,但在一个方面,我受到了损害:每当人们谈起欧洲问题时,通常把我描绘成一个狭隘的、怀旧的民族主义者,当欧洲理性的现代光芒照向不列颠古老政权的封建饰物时,我好像不忍眼看这些饰物像哈维沙姆小姐的结婚蛋糕那样落入尘埃。我"处境孤立","在向后看","扎根于过去","抓住帝国的残骸不放","迷恋于过时的主权观"。的确,把我对欧洲的所有论述都看成是那样。
事实上,我对欧洲联邦主义的怀疑有三个基本原因,其中最重要的是欧洲联盟对有成效的国际主义是一个障碍。(另外两个原因是英国已表明,已经建立起来的、"令人满意的"民族主义是国际合作的最好的基石,并且,像我在本章其他地方所辩解的那样,民主在联邦制的超国家中不能发挥作用,在那里,各种不同的语言使得民主辩论和民主负责制仅仅成为了口号。)实际上,欧洲的联邦主义者是"狭隘的国际主义者",是"心胸狭窄的欧洲人",他们一贯将共同体的利益置于更广泛的国际社会的共同利益之上。欧盟几乎要破坏关贸总协定,它已经在大西洋两岸引起了一系列的贸易纠纷;它对中欧和东欧新建的出口工业保持了高得出奇的贸易壁垒,从而拖长了该地区的不稳定;它以不成熟的、莫明其妙的军事计划打算建立一个"欧洲支柱"或"欧洲防御一体化",威胁要分裂北约组织。这些起破坏作用的大多数首创行动自己都不能言之成理。他们仅仅是为了要更加接近那一天——届时"欧洲"将成为一个羽毛丰满的国家,有它自己的旗帜、国歌、军队、议会、政府、货币,人们设想,最后还会有一个统一的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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