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由我来为骆叔叔写这个“序”。
可现在不由我来写,又能由谁来写呢?
那些德高望重、了解骆叔叔的人,可能已经拿不动他们的如椽大笔。
再往下数,大概我就是和他关系最深,而且还写得动的人了。
但这算不得序,只不过是略述一个优秀的作家和文学在当今社会中的地位,以及文学著作出版的艰难。
十二年前,我在《帮助我写出第一篇小说的人》那篇文章里,追溯了我们之间差不多半个世纪之久的关系。
但在我到了北京文联,我们在一个大锅里吃饭后,关系反倒疏远起来。除了在必不可免的会议上打个照面,已经难以找到昔日的亲密。
在很多事情上,他生了我的气,我也生了他的气。可以说,我们分道扬镳了。尽管我时不时地还会找出他的小说研读一番。
有时我想,我干吗要长大,干吗要有自己的看法,而不像小时那样,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地盼着我们长大,可随着我们的成长,却越来越让他们为之伤心。
《爱,是不能忘记的》那篇小说,让他十分不悦,他对那篇小说的看法,和当时《光明日报》上批判我的观点完全相同。不过他白生了我的气,因为他从未对我本人发泄一番,或把我大骂一顿,而是让别人——比如组织——把他的意见捎给了我。
像我这样冥顽不化的人,组织又能怎样造就我?人们把我从小到大、几十年地造就下来,不过如此。
而我对他在一九八六年整党中的某些做法非常不满,以至在会场上表示,如果这样整下去,我就要退出会场以示抗议。
最后,更因为我们对某个“政治事件”的根本分歧,彻底地失去了对话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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