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握着十元纸钞,慢慢听她娓娓道出当晚经过。她说她从我大腿上爬下来后,四处帮我找其他女孩问问题,几乎跟每个人都交头接耳讲过话了,但是大家都不清楚,不管是亲身经历或者听来的,大家都没有相关信息。没听到谣言说有个同行在汽车旅馆里遇到麻烦。她又回到帮单一顾客做表演的房间里去查问,也没听到什么,在更衣室里则是没看到人。因为生意很好,大家不是上台表演,就是到对街去开房间了。她知道自己该继续问下去,但没有耳语传出。她很确定,如果真有这么一回事,一定会有风声。所以她想放弃,然后把我打发掉。接着跟我讲过话那个大兵走进更衣室——就是卡邦,她描述得非常精确。跟大多数妓女一样,她学会了记住人脸的本事,因为再度找上门的客人比较喜欢自己的脸被人记住,他们会觉得自己很特别,小费也给得比较痛快。她说卡邦警告她,叫她不要跟任何宪兵讲任何事,她特别模仿他十天前讲话的口气,特别强调:任何宪兵,任何事。接着为了确保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他给了她两巴掌——正手、反手,又快又狠。她被吓呆了,根本看不清楚自己怎么被打的,她似乎印象深刻,就像常常被打似的,还可以算得出他那两巴掌在自己挨过的打里面排行第几名。看着她,我觉得挨打是她的家常便饭。
我说:“告诉我,打妳的是那个大兵,不是妳老板。”
她看着我的眼神好像我疯了似的。
她说:“老板从来不打我们,我们是他的摇钱树。”
我把十块钱给她,离开那张安静的桌子。
桑玛说:“这件事有何意义?”
我说:“每一件事都跟它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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