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参能感觉出，自己应该是再次进入金柜派的那个…好像叫什么心床的厉害家用灵器，所制造出的梦境中了。

“我咋跑这来了？”记忆不知为何颇为模糊。澹参的意识依附在梦境里过去的自己身上，绞尽脑汁回想着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随着澹参使劲集中精神，好像在什么虚幻与实际并存的地方，有许多散落于各处的发光碎片，逐渐被调动了起来，互相之间以一种玄妙的联系被统合起来。每个碎片，都微妙调整着自己的位置，以与其他碎片互相呼应，同时也重塑着自身，从明显破裂出的碎块，一点点转变为圆融的整体。

随着莫名所在的发光碎片们，慢慢向一片由小光球所组成的奇妙系统发展，澹参也渐渐回忆起了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起来了！”澹参意识体中的双眼自觉一亮，“金柜派宗主让我选择想要的磨合肉身的方法，之后又介绍了一个对修练者意志要求极高的极端方案。”

澹参边点头边回想：“而我为了测试神经对神魂到底产生了何种效果，直接就要求尝试一番，于是就被暴揍了。”检查着脑海中自己当时无比凄惨的样子，澹参连连咂舌，但却缺少了诸如后怕、庆幸或骄傲等情绪。

“……真的基本没有其他的感觉。冲击力如此巨大的体验，竟没有让自己的意志力有任何消磨、变化或成长？”澹参这时回想起了，锻炼接近结尾时自己对于《深柜经》背后存在的猜测，表情转为严肃。

“如果自身目前的所有异状不是练体期时仅有的特殊表现，而是贯穿整部功法的基本原则，那么以最终应该会出现的结果推测，神经背后的存在们放出这《深柜经》，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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