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三月十七日(?)
在埃德蒙·葛斯举行的宴会上,维尔哈伦坐在M先生和H·德·R中间,他对M先生低声说:
“……要知道,我嘛……我可以向您承认……其实,只有我自己写的东西,能引起我的兴趣了。”
M先生立刻答道:
“同我完全一样……况且,甚至我自己写的东西,也引不起我多大兴趣了。”
维尔哈伦一听,吓了一跳:
“嗳!对不起!这绝不是一回事儿。我自己写的东西,引起我强烈的兴趣;强烈的兴趣,您明白吗……甚至由于这种缘故,我对别人的作品才不大感兴趣了。”
这次对话,是次日维尔哈伦在特奥·冯·赖塞尔贝格画室里叙述的。他补充一句:
“过了一会儿,M先生又对我说: 何况,我现在创作,完全是一种习惯行为了。”
《米歇·科尔哈斯》一文刚写完,我们又埋头读起《冯·O侯爵夫人》。毫无疑问,我有了进步。拉丁文也如此。今天早晨,我读普林尼的几封信和卡图卢斯的几首诗,就觉得容易一些了。萨卢斯特的作品就摆在眼前,我一改完《菲罗克忒忒斯》的德译本,就要立刻重新捧读。还要准备“论戏剧”这个讲座,真无聊。我对戏剧有什么看法,连我自己都毫无兴趣!——我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想法”!
我又多么惬意地读起蒙田。我的状态极佳。一个好迹象: 昨天读《论维吉尔的诗》这一章,以及(说来可笑)我这部《菲罗克忒忒斯》德译文,我热泪盈眶。
还读了一遍,又给Em朗诵一遍《诗的命运》中面对耶路撒冷写的出色篇章,这无疑是我所了解的拉马丁最好的散文,以及《沉思集》序言中谈及拉封丹的极富情趣的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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